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些许不舒服,但陆星哲没表现出来,他在席年面前总是笑着的。

        开心了笑,不开心也笑。

        碍于前座开车的司机,席年没做什么,他只是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按住了陆星哲在自己腿上乱动的手,然后一根一根掰开对方的指尖,缓缓扣住。

        陆星哲的手不如脸那么漂亮,指腹关节都带着薄茧,还有些许陈年旧伤,对比他现在荒唐肆意的生活,似乎是唯一可以证明他从前困苦挣扎的痕迹。

        席年冷硬的心忽然软了那么一瞬,哪怕只是一瞬。

        抵达下榻的酒店后,司机就离开了,定好第二天中午来接他们去机场,陆星哲刚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放东西,身后就陡然覆上一具灼热的身躯,紧接着被人揽住腰身抵在了墙上。

        陆星哲知道是席年,就没反抗,房间里的帘子紧拉着,不肯泻入丝毫光亮,他睨着席年近在咫尺的脸,单凭记忆也能勾勒出男人的眉眼。

        艹,

        陆星哲捧住席年的脸,忽然低低骂了一句脏话,他唇角弧度控制不住的扩大,戏谑出声道:你速度也太快了吧,怎么把我想做的事给提前做了。

        他想壁咚席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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