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山寺的和尚僧衣用上了最好的布料,饮食也变得丰富,一个个面带红光,几乎看不到面有菜色的和尚了……

        ……

        钱塘县外。

        李沐问从金山寺归来的法海:“禅师,对金山寺的现况,还满意否?”

        连续捡了两个多月的肥皂,法海衣衫褴褛,清减了许多,他的脸色黝黑黝黑的,右手习惯性的捏兰花指,那是捡肥皂渣的后遗症。

        和金山寺油光水滑的和尚们比起来,此时的法海更像是一个苦行僧,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沐,道:“李施主有大才,以李施主之法,金山寺成为佛门圣地,指日可待……”

        此时的法海就像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一阵风都能吹倒,但眼睛却闪闪发亮,精神格外旺盛。

        李沐早不担心他会出手对付自己了。

        李海龙的大喇叭每天都在修行言出法随,那些古里古怪的诅咒听的修士们心惊胆战。

        有了猪耳朵的前车之鉴,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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