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沐点头道。
“我可是个普通人，圆梦的过程能保证安全吗？”许宗又问。
“不能。”李沐一改往日的作风，道，“遇到危险的时候，通常我们会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你这协议上说，圆梦师有责任保护客户的生命安全。”许宗诧异的看了眼李沐，点着协议上的一行小字道。
“协议主要是给你一个约束，最终解释权归圆梦师所有。”李沐笑道，“许宗，你的梦想是当圣人，很可能要和世界为敌的，想平平安安，一点风险都不冒，哪儿那么容易？”
“有道理。”许宗点头，他看着李沐，羞赧的道，“万一在圆梦过程中死了，是不是能在现实中复活？”
“不能，死了就真的死了。”李沐道。
许宗一震，执笔的手微微颤抖，呢喃道：“真死了？”
“真死了。”李沐点头，暗叹了一声，从许宗进门，他就一直观察对方的微表情，心跳呼吸等等。
现在，他终于确认，客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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