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吗

        谢殷垂下眼睛,忽地一下靠在墙上。他穿着一身柔软、宽大的白色棉质防晒衣,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严严实实地自闭。

        目光在机场来往的行人间游走,似乎在寻找官澶的踪影。他不由地抿住下唇。对于两世为人的颜队长来说,这种微妙、辛酸中带着特殊甜味的体验,还是第一次。

        &听出他的动摇,赶紧给自己脱身:他不一定发现了,你可以再等等看!不要紧张,生活很美好,!

        然后赶紧挂掉了电话。

        &握着手机松了口气,下一秒,铃声再次响起!他像一只被惊起的鹿,咋咋呼呼地接起电话。

        官澶,怎么了?回来的路还顺利?需要我的帮助吗?

        那端的嗓音带着低哑的磁性,开门见山:七月十九日晚上内网的登录记录。

        你在说什么啊LIT正一头雾水地嘟囔着,思考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忽然,像通了电的鳗鱼,硬邦邦地僵直在原地。

        机场另一边的洗手间外,官澶穿着全身宽大的黑色防晒衣、头发全竖进鸭舌帽里,黑色口罩和板材眼镜将面容遮的严严实实。唯一露出来的眉毛安静地舒展,体现不出半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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