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殷扯了下嘴角,不情愿地坐到后座。
刚才在派出所,指纹核验都没说我是假的,官总倒是笃定的很。他组织好语言,冷静地说。
官澶:这也是我这些时间疑惑的地方。或许说,这具身体的确是谢殷的,但里面换了个人。
官总,您电影看多了?现实里哪来这种情节?
我一直在思考,为何一个怯懦胆小的人会突然变得坚毅刚强,为何一个平平无奇的练习生突然会掌握这么熟练的声乐技巧和编曲能力
谢殷从始至终将脸转向窗外。他们正穿越一条狭窄的街道,窗外车辆来往频繁,喇叭声和车辙声混乱交织,化作渐行渐远的幻影被下午三点的热风吹起,在高楼之间飘荡游离。
刚才你看到信息时,目光落到生日上,口型是一月。
你说是,那就是吧。
谢殷知道自己无法再辩驳,干脆认了,心里的悸动却逐渐平息。
他并不担心官澶知道自己是换壳重生这件事。
他害怕的是,官澶知道他是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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