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让雷蒙德不禁有些恶意地揣测

        连那种简单题目都要思考良久,十分吃力。现在的考核题,这位小朋友真的答得上来吗?不会是乱写吧?其他参赛者在赛场下默默解答,也感觉到其中棘手,些许焦虑起来。

        或许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也能解出,但十分钟的限制太为严苛了。

        略微的走神在这种场合并不适合。就在雷蒙德揣测的那几秒里,他的作答时间已不大够挥霍,最后他略去了其中某一道步骤,直接写下结论。

        答题结束,时间刚好。

        他身边的薛慈也停了下来,少年轻轻揉动了一下他苍白清癯的手腕,空白光屏上的冷光映亮了他的面容,愈显得薛慈肤色皙白,不见血色,像是犯了某种错误后的失魂落魄,楚楚得令人怜惜。

        不管他取得了什么成绩,都不应该有人舍得苛责他。

        那一瞬,雷蒙德这么想到。

        不过他虽这么想,却也从没心慈手软的打算。

        又何况来评判胜负的,是不通人性,公正又无情的系统。

        就像先前的两场比赛一样,参赛者的作答被系统公布出来,然后根据回答的准确性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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