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并走入了电梯,林白画摩挲墨镜边框的动作重了一些,他的目光落在少年人的身上。因为薛慈要比他矮一些,这个表情像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垂眸一般。林白画相当平淡地,将原来更多是公事公办的对话,转到了私人话题上

        你为什么林白画微微蹙眉,问道,会来做歌手?

        显然他的消息渠道不够灵敏,不知道薛慈在这之前,甚至还受邀参演了《侯门》的角色。

        面对这更显得私密性的问题,薛慈没有像先前那样及时的回应。

        林白画对这件事充满了奇妙的好奇心。他想薛慈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到娱乐圈,甚至还和自己有合作,这一切几乎像发生在梦中一样,让他误以为他在某一时期,隐秘的幻想被上帝倾听,所以让这一切变为了现实,但薛慈的沉默和他微抿的唇角,又让林白画迅速回归了理智。

        他似乎对自己有一些防备和隔阂。

        林白画想。

        林白画大概从没有这样有情商的体贴时刻,但他此时确实开口了: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不用告诉我。虽然从语气上而言,林白画像是被撂面子一样而表现的相当冷淡,以至他身边的人都紧张地望向他,怕他发难。

        其实没什么不方便回答的。

        无非是想消磨时间、作为搪塞借口,又或者薛慈想要离开上一世被规划的方正的条条框框,肆意地发展成在上一世绝不会变化的模样,触碰绝不会触及的领域。但是这一切和亲近的人说就够了,面对林白画,哪怕薛慈可以不记在颠倒世界中的那些恩怨来往,他也没有更多的沟通倾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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