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抑郁模样让关系亲近的朋友都有些纳闷,以为苏薄还在后悔那天失言的事。刘留拍着胸脯安慰他:好了,薛哥都说谢哥没那么小气他们不是还送你回家来着?我提议的。说明谢哥没放心上。

        话音刚落,就见苏薄幽幽望了过来,眼带介怀。

        原来是你害了我!

        刘留:?

        但苏薄又没胆子把他酒后又又失言,差点挑拨了谢哥和嫂子关系的事说出来。更没胆子把他谢哥的黑历史告诉大家,这种道德枷锁还是让他一个人承担就行了

        苏薄很幽怨地叹了口气,继续惆怅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什么时候落下来。

        但令苏薄意外的是,谢问寒一直到很久以后都没报复回来。

        而最近的他尽和薛慈谈恋爱来着,薛慈一般会跟着谢问寒去旁听下金融系课程。

        倒不是薛慈不务正业,而是他每次上芯片系课都很显得兴师动众,专业课老师压力骤增,本来就要忙着出学术成果和考核,薛慈几番的突击检查下来,头上最后一点零星头发都差点独苗不保。每每课程结束还要来问两句薛慈:他讲的对吗?薛慈同学有没有什么建议意见?是不是有要改进的地方?

        薛慈在多次:很好,不错,没问题三连后,终于学会了在芯片专业老师如临大敌的恭送目光下去别的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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