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谢问寒那句很平淡的试探,要订你女朋友的位置吗。

        细密的睫羽垂拢下来,薛慈喃喃了两句,没有发出声音。但谢问寒后来听到他说:那么早吗?

        是,那么早。

        比那还要早。

        是很久很久之前,横跨了两个世界后,后知后觉才被发现的爱恋。

        谢问寒不记得自己答复了什么,因为下一刻,薛慈过来亲了他一下,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唇角边。那个吻实在很短暂,轻得像是掠过的一阵风,一触即离,但谢问寒却在那瞬间血脉更加滚烫起来。

        原来那么早。薛慈笑着道,这么想来,如果那时候有你在,我不应该假扮师妹的男朋友的。

        谢问寒感觉一瞬间,耳边像是听到了一阵巨大的响动,以至他短暂失聪,耳垂迅速攀爬上血丝。他噢了一声,几乎没有思索空暇,干巴巴地跟着薛慈的话问:那应该扮什么?

        薛慈认真地考虑道:哥哥吧?弟弟也可以,所以来为被欺负的姐姐出气。

        谢问寒脸上很平静地说嗯。但心里却像有无数烟花炸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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