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距几年没见,谢问寒不知道他近况也是寻常,只是怎么会得知错误的讯息。

        谢问寒的手不自知地在桌面上轻敲了一下。

        他回想起之前在听到薛慈回答那句话时,毫无怀疑,几乎被巨大的惊喜冲昏头脑,表情上都难以遮掩地露出喜色和端倪,实在很难再欺骗自己,他是有其他纯良心思。

        但是现在他和薛慈间的差距仍隔天堑。

        那些金钱堆积出的人脉和资产,并不足以成为他跨越差距的桥梁。更不足以让谢问寒洗掉骨髓中的怯懦,向薛慈坦诚以对。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追寻那轮明月。

        无数日夜中的反复思索,从知晓心意以来的自责与鞭挞。谢问寒万分痛苦,他目的不纯,所以无数次羞愧而自知,但是过去铭记的却步和将自己画地为牢应该遵循的规则,在见到薛慈时都被通通打碎。

        他的知耻成了笑话。无数次反思限制也是笑话。

        他就是想得到那轮明月。

        但是现在也并不是个显露的好时机。薛慈对他更像是对一名久未重逢、不大相熟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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