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见薛浮一副出神模样,好几次不是要撞栏杆就是踩幕布,和个小孩子似的不好好走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有些无奈提醒:要撞到了。

        在想什么?薛慈问他。

        薛浮终于回神。

        他看着眼前还望着他的薛慈,黑沉眼中倒影出自己的面庞,反而颤抖不安地拉住了薛慈的手。

        少年指腹冰凉而柔软,明明是经常做实验的一双手,却没留什么指茧,反而每一寸都是精心养成的匀称骨肉,无比修长漂亮。

        薛慈应当是没吃过什么苦的。

        薛浮想着,却压抑不住地有些沉闷的心疼。他将薛慈的手指完整包裹进掌心,感受来自于他骨血亲情的温度,他攥紧于手中,无数次地确认阿慈就站在自己面前。有温度、有呼吸、是活生生存在于世的却还是有种莫大惶恐,像是下一瞬间薛慈就会消失。

        薛慈被薛浮突然牵起手,也有些奇怪,尤其是发现薛浮神色复杂不已,甚至还显得有些痛苦后。

        怎么了?

        薛浮鬼使神差地问:阿慈,你要是受过什么委屈,告诉哥哥好不好?

        空气有一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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