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算寻常。
谢恩荣抬头四望,在看守所里的狭隘环境令他压抑无比。他打电话给自己的大儿子,想问交给他的事情办稳妥没有,但电话里只传来一阵忙音,让谢恩荣心中愈加暴戾起来。
那个蠢货,连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不过他还是很有信心,谢问寒会看在几千万上和他和解。
他是谢氏的总裁,在这个地方也已经待得够久,备受屈辱。谢恩荣无法再忍耐,他等不及要出去了。
这个时候,狭窄的门被打开。眼前的警官换了一位,不是先前扣留他的那名男警官。
新警官年纪更大一些,面容很严肃,眼角的皱褶都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身边跟着许多配枪警察,还有些拿着录音笔和笔记本的文字工作者。
谢恩荣。为首的警官沉稳地喊他的名字,二十一年前、十九年前、三年前你所犯下的杀妻案,俱已调查取证完成,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谢恩荣的眼睛在那瞬间爆突,喉咙像被塞进什么物件般发出嗬嗬声响,他一下跌坐在座椅上,手和脚都瘫软着使不上气力,突然嚎叫起来。
不对、不对!这是梦,这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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