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往那种因抗拒外界而生涩的冰冷,更多是为保护自己才做出来的姿态。

        而是阴沉又麻木,带着一些戾气。

        那一瞬间,谢光辉都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好像谢问寒一下子变了个人,让谢光辉原本的嚣张气焰都一下歇了,没有方才那样大张旗鼓地闹腾起来。

        明明谢问寒躺在病床上,是个病人,还被他爸虐得死去活来。

        你谢光辉干巴巴地开口,觉得这小孩怪邪性。就听谢问寒开口了:撤诉不了。

        谢光辉恍然了一下,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他现在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也顾不得给这野种占便宜,黑着脸道:你就是想要钱对吧?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你妈过完下半辈子的钱。

        八百万,这个数怎么样?他耐着性子,用商量的口气,比一条人命都要值钱了。你不过是捱顿打,得这么多钱,不管怎么看都很划得来。

        谢光辉觉得,这还是因为谢家实在太有钱,才会同意给出这个数来,要不然谢问寒这个野种,是一分钱也分不到的。

        他父亲的罪名坐得太实了,被众多警察现场抓获不止,伤情鉴定物证人证都有,就算请来最好的律师也做不了无罪辩护。要是从精神方面开脱,谢氏的董事又怎么能是个神经病。

        最直接快捷,也最容易运作的方法,就是从起诉方入手,让谢问寒放弃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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