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虽是就近就医,但是入住的这家医院其实名气很大,医疗设备完善,管理又严明,不是寻常人可以随便闯进闹事的所以来闹腾的也不是寻常人。

        谢问寒侧耳听了下,不愿意再让门外那人再骚扰医患,和门口保镖说道:放他进来。

        保镖对闹事者很手下留情,因为这位身份有些特殊。

        下一瞬间,他从门外闯进来,理了理自己狼狈弄乱的衣襟,眼神却凶狠。

        这位正是谢问寒理论上的继兄,叫谢光辉,今年刚成年,身上穿着烟灰西服,带着散出来的酒香,不知是从哪里的宴会上临时赶来的。见到谢问寒的模样,表情微微扭曲了些,劈头盖脸地骂:你个小三的野种,灾星,我们谢家倒了血霉才让你进门,还敢恩将仇报!

        他下口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倒还能接着骂:你还想告我爸爸?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怎么上的清璞?趁早撤诉,要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薛慈从病床边微抬起头,皙白肤色极为显眼,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继兄这时才猛地发现这还有个漂亮少年,微怔了怔。

        薛小少爷平淡地看着他,说的话却很不好听。

        你以为这是撤诉就能解决的?

        继兄这才想起,下人来告知他父亲被控诉虐待罪时,好像就是有个谢问寒的同学在搅风搅雨,还将警察带来家中搜查虽然他眼睁睁见着谢问寒身上的确受了伤,也不觉得老子打儿子能是什么大事,又何况被收拾的是谢问寒这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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