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医疗车上,那位警官态度明显要温和欣赏许多,对薛慈说:多亏你报警了,要不然还揪不出这个虐待犯。

        家庭为单位的虐待通常实施的很隐秘,谢家这种财力背景就更是如此。

        报警人是这么小的少年,也的确很离奇。

        薛慈垂下眼,低低应了声。

        你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是同学。

        哈哈,警官爽朗地笑了一下,那也一定是关系很好的同学。

        薛慈没再说话。

        谢问寒被送入手术室抢救前,手终于和薛慈掰开了。而这时,他居然意识又清醒过来。

        说清醒也不算清醒,就是神智很模糊。那双眼睛暂时还看不见东西,昏昏沉沉地对上薛慈的脸,然后发出像野兽般挣扎嘶吼的声音,护士都差点没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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