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荣脑筋还在迅速运转着,这件事处理起来的确棘手。最好的情况就是定义为家暴,如果再糟糕些,可能会被判为虐待罪。

        虐待罪就很麻烦了,二年以上七年以下,作为谢家的家主,他也绝不可能去坐牢自毁长城。

        谢恩荣的目光,隐秘地瞥了身边瑟瑟发抖的女人一眼。

        太麻烦了,如果不是那个突然插手的小孩,他明明可以无声无息地处理掉这件事。

        谢恩荣的目光,略微有些阴毒地落在薛慈身上。

        现在薛慈没空去理他。

        他在意识半昏厥的谢问寒身旁,并不敢去碰他一下,怕牵扯住伤口。但这个时候,谢问寒却在昏厥间拉住了薛慈的手指。

        那些黏腻的血液都沾上了薛慈指尖。

        薛慈没有洁癖,但平时也是极为爱干净的人,手上没沾过腥气,这时却什么也没说。没有抽出手,就让谢问寒那样握着。

        警察拨了120,要了钥匙在拆解那些锁链,因为怕造成二次伤害,速度略微缓慢,急得额头上都全是汗。

        薛慈看谢问寒的神色从麻木到显出了一点痛苦,脸上都是血,明明没有泪,却觉得谢问寒像在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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