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就报警,让警察解决。安保部在干什么,让他进来不止一回了。秘书平静地回答他,那瞬间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漠然冰冷,让他的下属微有些瑟缩犹豫:好。
那些争执声已经低下去了,难以听清。薛慈的目光却落到那个方向,询问:那是?
有罪犯以我们公司名义诈骗,那位是受害者之一,所以前来公司,要求我们赔偿。秘书神色正直,话语中虽然不偏不倚,但是透出的意思却很直白明了。
哪里是索赔,是找不到犯罪者就来勒索了。
公司则处在完全无辜的位置上,要说有什么错,也就是名气太大以至被诈骗犯给当成名目。这种情况下,愿意赔偿是出于人道关怀,还来公司总部争吵喧哗,就是勒索。
这种琐事显然不属于薛小少爷关心的范围内。薛慈微一垂眸,也没给出什么回应。只是在离开公司之前,原本已经平息的声音又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谁都能听出那其中的不甘。
最后一次,我不会再来。
我要见薛浮!他说,我不走,让我见薛浮,让我见他!
秘书感觉自己的冷汗要流的更多了,心中叫苦不迭,已经开始反思事后该怎么向薛总解释这件事。
只是要赔偿的话,这么清楚地喊出公司顶头上司的名字,其实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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