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的眼睛也正和澄一白相对视,两人间似乎有某种莫名气场。
薛慈想。
快逃。
这下他更确定之前猜测,心道澄一白果然对谢问寒很特殊,谢问寒似乎也关注到了澄一白。但不管他们中间发生过什么、将要发生什么,都和自己无关。
薛慈不算多骄傲的人,他只是不愿意在这种事上重蹈覆辙。
你想找人的话,可以直接找。薛慈说,不用拿看我当借口。
澄一白没反应过来。他一下从和谢问寒的对峙中脱离过来,有些错愕地解释,没有呀,阿慈,我就是来看你的。
这种急忙的解释看上去颇像某种遮遮掩掩的辩解,薛慈的目光沉下来,心道:就这么喜欢拿别人当借口?
从前是。连这么小的时候也是。
放手。薛慈道。
澄一白感觉薛慈好像真的有些生气,老老实实地松手。下一刻,薛慈神色和平时好像没什么区别,和哥哥打过招呼,便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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