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的目光有一瞬落在薛慈的书上,但下一刻又克制礼貌地挪开。

        他走进浴室,热水冲掉了一身寒气,被藏在衬衫下的青红伤痕也浮现出来,被热水冲的发疼发肿,但谢问寒一声也没发出,浴室中安静的好像只有窸窣落下的水声。

        等谢问寒从浴室中出来,发现自己拿来烘干的校服不见了,只剩下一套全新的、被叠得整齐的秋季校服放在那处。

        是他的?

        谢问寒下意识地抵触拒绝,明明他连谢天宝剩下的旧校服都能穿着上演讲台,而他现在也的确很需要一套新校服。

        谢问寒很快做出了决定。

        换上后并不算严丝合缝的贴身。但再不合身,也不会比谢天宝的衣服更糟糕了。

        多么讽刺,就算谢家在清璞学院中算不上家世显赫,但也绝对不会穷到连一套新校服的钱都拿不出来。

        换上衣服后,谢问寒准备向薛慈道谢离开。

        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少年已经不见了,他之前看的那部典籍正安静摆放在桌上,土红色封面上压着的纸条十分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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