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床头某件物品,一下砸到了薛慈脑袋上。

        嗡的一声。

        薛慈眼前都是黑的,耳朵疼的厉害。

        接下来是重重人影,门外佣人大概意识到情况不对,推开门时压抑不住地惊呼。薛慈头上鲜血涌出,腥味极重,他的睫羽上都沾染着黏稠沉重的液体,几乎睁不开眼。

        后来薛慈包裹了几月的绷带。

        这件事闹到后面也不算大,蔺家自然是诚恳道歉,上门赔礼。薛父也同样宽宏大度,两家还是商业合作上的伙伴,总不至于因为这些伤和气。

        对薛慈的伤势,薛父当然也看过。极不耐烦地一压眸,警告地对他:既然知道蔺少爷有病,你去接近他做什么?

        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自讨苦吃。

        从此薛慈自然学会,避开许多自讨苦吃的场面。

        可他一朝重生,现在还是九岁的薛慈,正走在自讨苦吃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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