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阿慈薛正景略顿了一下,简单重复了一下他刚才和薛慈的对话。

        这会谢问寒倒是怔住了,面容微微泛红,一下之间几乎按捺不住不断上扬的唇角,几乎要立时间就离开去找薛慈的模样,被薛正景喊住了。

        薛父现在的表情也实在说不上好看,目光更近乎冷冽,他语气冰冷而傲慢地道:只是阿慈信任你,我却不能这样相信你。

        坦诚而言,你不是一个儿媳的好人选。不管是阿慈的身份,还是你现在白家继承人的身份,都实在太敏感了。我不能确定你到底是因为爱待在阿慈身边,还是一些其他的、可以顺便利用的价值他望向谢问寒,像要将他整个人都看穿到无所遁形那般:这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是一个世家家主,一个铜臭商人,只能相信利益维持的锁链是最稳固的。所以我要求你签下合约,将所有财产都分给薛慈一半,并且永远不能触碰薛家财产份额。

        薛正景微一仰头,近乎残忍地道:当然,只要你们不分开。我保证你所有的财产,都会安安分分地待在你自己的手上。

        这种要求太过分了。

        如果谢问寒是普通人还好,但他现在这样的地位,无异于将生死命脉都交到了薛慈手上,甚至给了他可以肆意蹂躏自己的权利。

        薛正景的要求甚至严苛到不只是要求谢问寒不变心,还要求了薛慈不能变心要不然倒霉的还是他。

        结成婚姻关系的夫夫之间尚且不能如此稳定,又何况只是一对同性恋人,这和霸王条约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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