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薛小少爷又密又长的羽睫轻轻一垂敛,神色看着还有些低落,语气很轻地道歉:我知道错了。

        那副模样看的薛浮一下心软成一团,心里又酸涩又发麻,心脏收紧得他呼吸困难。

        阿慈才多大,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孩,搞科研的人心思又纯粹。经历了这样险恶又龌龊的危机,不知道有多慌,偏偏父兄还不在身边,如今迟迟赶来,却只知道对他凶神恶煞。

        再加上薛浮本来就对阿慈心中有愧,时刻记着那个梦境,现在简直心疼得不行,又慌又急地想去揉一下薛慈的发,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却一下被薛正景挤开了

        你哪里有错?是爸爸错了,刚才吓到你了没有?

        薛正景低声说道。

        他见到薛慈那仿佛蒙着雾气的眼睛时,也一下慌了。

        再一想他从洲城赶来京市,难道就是为了让薛慈难过的么?

        薛正景就算再情感内敛,再好面子,这时候也崩不住了,低声去哄他家的小少爷,那副和风细雨的模样,竟和面对弟弟的薛浮态度差不多。可以说的确很像父子,一脉相承。

        薛慈被当成小朋友哄得愣了一下,他这还没有进入到那个环节,父兄就一下停止争吵,变得很好说话起来,让薛慈忍不住想就很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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