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第二次做这种事,但姿态实在熟练得仿佛像打家劫舍专业户那样。锁身、卸下颌、封口。再一气利落地绑上,就扔在陈天宫的旁边。

        这一系列动作,要又快又狠,不能失手,对气力消耗其实是很大的。

        哪怕这群中年权贵们看着没多大战斗力除了陈天宫还健身以及学习过防身术,还算能打外,其他人哪怕保养得宜,身体都早被酒色掏空了。但他们到底是正值壮年的成年男性,反抗起来力气是有的。就算放倒他们很简单,迅速消解战斗力然后封口不让他们发出一点声音来,这种工作量还是大了一点。

        但薛慈只是靠在门框上,微微喘息着,低垂的睫羽飞快地颤动。休息了大概几十秒,略微急促的呼吸便停了下来,他高高俯视着这群人,眼中含带一点嘲弄意味。配上他漂亮的只能用艷丽娇气来形容的脸,反差相当大,刺激的那些被捆起来的权贵们像一条条蛇一样拼命翻滚扭动,目光除了垂涎还蓄满了怒意!

        谁都没想到这样一个孱弱得仿佛风吹就倒的少年,可以制住他们几个成年的大男人。

        尤其是他们还不认得薛慈是谁,更无所畏惧,目光盯着薛慈就好像要剜下他一块肉一样。要不是下巴被卸了,又被堵得严严实实,免不了会吐露出许多下流言语。

        薛慈看着那目光也不生气,更不在意陈天宫越来越惊惧的视线,反倒好整以暇地说:刘长乐,对吧?

        星耀总裁目光死死钩在他的身上!

        这么久了,还在做皮条客。薛慈面无表情地将他提起来,叹息道,忍你很久了。

        皮肉触碰的哀鸣被很好地藏在了门内,在外兢兢业业看守的保镖们还虎视眈眈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离开,哪里想的到他们的老板正在房间里被无情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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