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帮他捏完了手,便又往下探了一点,去卷起薛慈的裤腿,帮他褪去鞋袜。

        薛慈微微一怔,这才略微挣扎了一下,将腿仓促地收回

        腿不酸。他解释。

        怎么不酸?谢问寒微微挑眉,嗤笑一声,你站了六个小时,一秒钟都没坐下来,还叫不累?

        实验室中不是没有提供坐下来休息的地方,但是薛慈太忙了。为了加快进度,节约时间,都是守在实验器材前或是在实验室当中忙碌穿行以确保数据能及时验证,自然也没有坐下来休息的时候。

        那也不用你薛慈还没说完,他那截苍白的脚踝已经全被谢问寒掌握在手里,颇为强硬又迅速地从衣物中剥出来了,谢问寒正轻轻揉搓着他的脚踝,手法还意外的很专业。突如其来地按了一下,薛慈瞬间被那舒展开的轻松感觉刺激地啊了一声,那声音又轻又软,和猫崽在撒娇一样,听上去像带了点别样意味。只叫了一声,薛慈便迅速地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不发声了。

        只是在谢问寒去揉他足部的时候,还是要往外抽离。差点没坐稳,从位置上跌下去。

        也就是谢问寒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被薛慈的动作弄得又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抬起眼睛瞥他,嫌弃我,就不让碰?

        没有。薛慈皱着眉说,脏,我怕我怕有味道。

        薛慈的体味很轻,就算有味道,那也是泛着点很淡的香味。

        谢问寒也一下被逗笑了,哪里脏?你再脏的地方我都舔过,碰一下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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