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时,他们轻蔑的、从见到薛慈的第一眼起就根深蒂固的成见,却在这段时间的短暂接触里被逐一击破了。

        薛慈好像是有一点真本事的。

        是他们将对方想象的太低劣了。

        也对,真正的废物再怎么包装,也不可能被华女士这种科研大鳄看中。

        总之在诸多缺一不可、又十分巧妙的因素影响下,搞得现在其他人对薛慈的心情就很复杂。

        一日清晨,潜龙基地内部冷得凝结出了一层白雾,间隔种植的植物叶面上似乎都覆上白霜,枝干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袭击得竖得笔直。

        实验室中的温度被常年维持在人体最能适应的室温上,此时更温暖如春。但薛慈刚从地面上坐电梯下来,只暴露在了外界一会,乍一进入温暖室内,反而毫无防备地被高低温差的影响杀了个回马枪

        只这一会受凉,他有些感冒了。

        安静的实验室当中,少年压抑的轻咳声不断响起。

        薛慈不想打扰到其他人,在精密的实验中,一点异响都会成为干扰源。但咳嗽这种东西越是压抑便越压得喉咙发痒止不住,他以手握拳,死死抵在唇瓣上,指节都将唇瓣摩挲得通红。

        薛慈脸色很苍白,但因为咳得厉害,脸上也升起一点滚烫殷红。眼底更是因为强忍止咳,都呛得生出一点雾气来,像是少年的眼中含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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