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的手从研究服中抽了出来,衣袖微微卷起,只露出他一段肤色苍白的手腕,静静地垂了下来。
他的眼也跟着垂了下去,在凝白肤上映出了一小片的阴影,看着不知为何有一点可怜。
被极恶劣地针对后不知所措的柔软委屈。
明明早上也不是他的错。
司空翊的身体微微一僵,莫名地生出一点后悔来,懊悔自己刚才的话未免太冷血无情了点,明明有更和缓的说法,又何必这样不饶人。
但他虽然心里纠结得很,也只是脸上的神色微微放柔和了点,声音倒还是硬邦邦的:没什么好抱歉的。拿着药,按上面的剂量吃。
薛慈:不用的。
他轻声解释:我有药。
医生给我开了还有,位置上也有其他人给我的。薛慈解释。
他又不是药罐子,也不能真把药当饭吃,就算是预备着,准备这么多也够他预防过整个寒流来临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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