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眼中,他们的恶意都宛如实质,薛慈发觉他们的敌意,甚至不屑来询问沟通,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对薛慈而言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其实被孤立了。

        哪怕其他的研究员们做出了诸如:实验讨论到正激烈处看见薛慈便突然闭口不言、薛慈要使用仪器时便默契走开、偶尔在路上撞见,也仿佛像碰见空气般视若无睹地擦肩而过之类种种迹象。

        但薛慈就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对。

        看见他闭口不言、视若无睹是因为大家都比较自闭,不爱和陌生人说话交流。

        薛慈很适应这种氛围,毕竟这次的任务颇重,专心研究才是正道,交朋友这种消耗精力的事自然能省则省。

        碰见他要用仪器,便默默离开的行为,更令薛慈感到了一丝来自沉默团队间的关怀

        那些大型的、精密昂贵的设备,就算是在设施无比齐全的实验室中也只有寥寥数台,距离相隔还很远。一看到他来,其他人便主动让给他,连排队时间都省去,优先让他操作,这不是友善关怀,是什么?

        团队内部虽然很少沟通,但气氛融洽,和谐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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