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穿衣镜前,整理着领带,想着他们昨晚最后的对话。
“到医院了。”
“那就好。等下要专心。病人和工作第一。”他说。处理这样的突发在她来说是寻常事,但她离开时心情是有些波动的。
“明白的。我马上进手术室了……对不起,火火,我担心明天赶不及。”她说。
“没关系的。去吧。”他说。
电话挂断了,他停了停,给她发了两个字。
“爱你。”
对话就停止在这一刻……
昨天的手术结束得有点晚。七点钟,她站在医院大门口等他时,人看上去很有些疲劳。他原本打算送她回家,让她早上再过来。她没同意,来的路上,躺在后座上睡了一路。
焰火穿上外套,出门前,看了眼桌子上的相框。母亲穿着红毛衣、披散着长而蜷曲的头发,笑得恣意张扬,看上去,又幸福,又自由……旁边的相框里,是他和晨来的一张合影。那是去年在阿拉斯加的木屋拍的。巧合的是,他们站在了跟母亲同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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