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因没出声,跟着点了点头。
蒲玺却正经沉默了好久。蒲珍嗤的一声,说:“哎,最吃心的就是你了吧?眼巴巴的惦记了那么多年。”这时候了,她仍然不忘拿蒲玺开涮。
柳素因看看蒲玺,见他不出声,捏捏他的小腿,问:“姑姑说对了吧?”
“对什么对呀……”蒲玺的言语能力没有受很大影响,这会儿却真有点儿口吃似的。他慢慢地说:“不留给我确实对了……咱爸妈有识人之明。这事儿交代给秦北海也好,早早儿交给来来也好,这俩心软的,迟早坏菜,哪儿还留得到现在……给来来,就来来看着办。我也没有意见。”
“不,您得有个意见。”晨来也捏了捏父亲的小腿。
父亲的后遗症主要在肢体的灵活性上,他的手和腿目前的活动能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她希望父亲早点儿开始复健,但父亲有点懒懒的,只是答应,不见行动。
“爷爷留下的东西里有一些是有破损的。这个任务不能交给别人,得您亲自动手。”晨来说。
蒲玺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在意,好一会儿才说:“我就知道你准有办法治我!得,我答应了……好,我乖乖听医生的,准备开始复健,争取早点儿能复工,行了吧?你真是你爹的好闺女,喘口气儿、犯个懒都不让!”
“您不能单说不练。”晨来微笑。
“我是那种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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