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脸色极差。
她摇了下头,说:“吃过药就没事的了。”
罗焰火没再出声,她也没有,只有柳素因,在几秒钟后,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尤为绵长,似乎有无尽的遗憾。
晨来回过头去,看了看窗外。
天色渐渐暗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
晨来原想着雪大概是下不大的,没想到父亲的手术都结束了,雪也没停。
巩教授从手术室出来,跟他们细讲手术过程和结果时,平静中有点欣慰。晨来细问术中情况,柳素因单听着“手术成功”四个字,已经于愿足矣,余下的都交给晨来去操心了。罗焰火站得远些,听着晨来跟巩教授交谈,看到她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放松的表情……他等到蒲玺被送进加护病房,一切都安排妥帖,晨来遵母亲的叮嘱,请他快些回去,才准备离开。
晨来一直将他送到电梯前。
她走在他身侧,非常安静。
等电梯时,她才看了他,轻声说:“罗焰火,今天谢谢你,一直在这里。往下,你不用再特意过来了……过阵子,我爸爸情况稳定了,我就有时间了……等你方便的时候,我们见一面——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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