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别的了吧?”晨来转回脸来,问。
罗焰火沉默。
晨来余光看到母亲稳坐不动,似根本没有留意他们的举动。
她抬起眼来,看着罗焰火平静的面孔,低声道:“他应该告诉你,当时他这么做的原因了。”
“告诉我了。”罗焰火说。
“你不觉得意外?”晨来侧了下脸。心头是有点震颤,忍住不表现出来情绪的波动,只是手指不自觉地又绞在了一起。
“并不很意外。蒲先生那次进看守所,虽然他口风很紧,多余的一点没讲,我还是有点起疑,事后多少解了一点墓主的信息……晨来,我们不提这个了好么?”罗焰火忽然道。
“我没关系的。那个人的名字现在对我造不成伤害。我爸做得那些事,一大半要拜他所赐,这也没什么好回避的。”晨来的目光垂下去,盯着地面。她她出来得匆忙,蹬上雪地靴就出来了。圆圆的鞋头齐着地砖缝,中规中矩的……罗焰火的鞋尖朝向她,似乎比刚才距离近了些。她顿了顿,轻轻往一旁挪了挪,拉开了些距离。“我有时也希望所有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可毕竟发生了……罗焰火,我爸爸生病,你不要觉得抱歉。也不用因为这个多做什么。没关系的,我爸爸会挺过来的。里面给他动手术的可是最优秀的医生。他将来肯定有机会实现他的承诺的。我爸爸这样的人,用我爷爷的话讲,早去阎王殿,阎王都不收的……他不是个好人。好人才不长命,是不是?”
罗焰火看着她。
她的声线微微发颤,心情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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