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到的雪就是不一样的啦,医生阿姨!”小女孩儿说。
“是呀,不一样的。”晨来忍不住附和。笑意从心里蔓延到脸上。她看着这可爱的小女孩儿——口罩遮着大半张面孔,只露出眉眼额头来,也知道是极好看的……父女俩极像,尤其神态里那自自在在……住院的孩子和家长,很少看到有如此轻松快活的。她留意了下孩子手腕上的标记。
父女俩果然和她一起走出了电梯。
父亲把女儿放下来,跟她说再见,往窗子那边走去。
她没立即离开,看着父女俩轻声说着话,小女孩儿牵着父亲的手,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做出了一个虽然不算太标准、但看上去轻盈又美妙的阿拉贝斯克舞姿……那父亲笑着,放开手,也做了一个阿拉贝斯克舞姿。
手机刚好拿在掌中,她几乎是本能地连拍了两张照片。
父女俩觉察,回头冲她微笑,摆了摆手。
晨来也摆了摆手。
她边走边回头,刚好张瑚早到,也看见了,小声说:“肿瘤科的小病人,这两天都是这样看雪的。活泼好动的年纪,困在病房里,真是受不了……以后有的熬了……小朋友很喜欢跳舞哎。她爸爸好像也有点儿基础?”
“好像是。”晨来再回头,那对父女已经不见人了。“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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