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表现得一切如常,其他人似乎也没有察觉她有点异样,照旧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杜再萌跟在座其他几位虽然是初次见面,可是开玩笑讲起来就是“彼此神交已久”,倒没什么距离感,相处得非常融洽。他也没喝酒,蕤蕤怎么劝也不喝,于是等大家酒足饭饱、齐齐唱过了荒腔走板的《生日歌》,离开的时候,他笑着说我送蒲医生。
“这可太奸诈了。”遇蕤蕤有些醉意了,笑着挥手拍他。
大家七嘴八舌开着玩笑,一起走出店门,冒着雪,往停车场走去。除了晨来,其他人都上了孙瑛的车。晨来等孙瑛的车开走,才跟杜再萌说:“天气不好,让你送我有点过分了——到前面地铁站。我要去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既然近那就更不用客气了。何必费那个周折,有进出地铁站的工夫,都把你送到了。”杜再萌给她开了车门。“走吧!好久不见,多聊五分钟天儿的快乐都要被剥夺,太残忍了。”
晨来上了车,跟他说了目的地。
“真的很近。”杜再萌一副你果然没骗我的神情。晨来笑笑,看外面这雪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提醒他慢点开车。杜再萌看看她,问:“事情很麻烦吗?”
晨来轻声说:“不能说是麻烦。”
生老病死,只是不能避免的事件。
她看看他,说:“不好意思,扫兴了。”
“没有。就是本来希望你今天特别开心。”杜再萌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把车子开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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