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愣了下,才说:“不是。”
“要是那个男的,管他是谁,我要打到他进icu。”孙瑛说完皱了眉。她看看晨来的脸和脖子,“不是他,那是谁?你爸爸?又喝多了?”
“倒不是喝多了。”晨来说。原因是有些难以启齿,何况上班时间也没空细讲,她看了孙瑛,摇了摇头。
孙瑛叹口气,说:“这真也不是个事儿……我那边忙着,先走。有什么需要就找我。”
晨来忙说:“好。谢谢你。”
“谢什么谢,你这一天到晚的挂彩真是让人操不完这心……”孙瑛皱皱眉,走到门口,要关门时扶了把手,轻轻晃了晃。“男朋友那身板儿是打得过你爸的吧?”
晨来看她那神情,一时分不出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但她关门离去,她坐在那里,倒有些想笑,只是笑不出来。
一下午她借着忙碌,完全无暇顾及其他,情绪稳定得自己都有些吃惊,效率也特别高,从门诊到病房一应事务极其顺利,下班前竟还有空去icu看了看皮云松的情况,出来给姑姑打了电话,告诉她情况稳定,没有明显好转但也没有恶化。
姑姑冷静地回答说知道了,再没有多余的话。
回到办公室里她喝了好多的水,坐下来整理完了病例和资料,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孙瑛来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摇摇头说再等会儿,把论文资料整理出来,今晚回去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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