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有义诊吗?我起码不是冒充的医生啊。再不,我可以教急救术啊!”蕤蕤说。
晨来气得又瞪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问他住在哪里。蕤蕤指了指前面那家宾馆,说:“就那吧。”
“你连酒店都没定么?真有你的。”晨来没好气。
蕤蕤看她眉毛都要翘起来了,没出声。
晨来想了想,说你等等。他们站在路边一个卖水果的小店旁,蕤蕤在一边等着,回身看到好些新鲜又漂亮的水果,等她打电话的工夫,开始挑水果。晨来打给杜再萌,张口问阿萌介不介意有个人过来跟你挤一晚?蕤蕤听见,看看她,只听她嗯了两声,挂断电话,跟他说杜医生那边有张空床,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就过去睡,然后明天就拎包滚蛋。
蕤蕤把水果拎起来,晨来还要说什么,一看他买了这么多水果,“喂!”
“那总不好空着手去人家宿舍。我包里还有好东西,等会儿到了再拿出来。”蕤蕤说。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真的,透过气就回北京去吧。你也知道,其实这样不解决什么问题。”晨来说。
她走得很慢,蕤蕤走在她身边,大半的身子都在伞外。
晨来发觉,把伞往他那边挪了挪,看他湿淋淋的头发,忍住没叹气。蕤蕤虽然一直在笑,但非常明显情绪并不好。她有点不忍心再挤兑他,收了伞,从包里抽了条手帕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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