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是什么事,怎见得我帮不了?”焰火问。
晨来又笑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话心情还蛮好的。大概是罗焰火脸上的神情吧——她喜欢他这副“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事”的神情。非常自信,自信到有些狂妄。不过,因为确实极少的事是钱办不到的,恰好他又特别有钱;钱办不到的事里极少是权势解决不了的,恰好他又背靠权势……这份狂妄显得很现实。现实到甚至是残酷的。对罗焰火来说,办不到的事微乎其微,而这微乎其微的“办不到”,也许就是所谓的“上帝的公平”,总不会让一个人的人生太圆满。
她笑着摇头,“是真的。我没骗你。”
焰火沉默了一会儿,隔着桌子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此时她的手有点凉,汗津津的,大异于常。她有一双标准的外科医生的手,灵巧修长,干燥而稳定。而他的手恰好相反,很热,与平时并无不同。
他将她的手握起来,扣在桌上。
“你看着我,晨来。”他说。
晨来看他。
“两只眼睛都看着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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