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开了些,晨来纹丝不动。
“大清早堵门哪?”蒲玺拉开半扇大门,翻了个白眼。
晨来闻到他身上隔夜的酒气,那污浊的味道让她难受。
她打量了下父亲,看到他背着一个登山包,全身上下也是换了登山服……这些装备倒是崭新的。他看到她好像也很不高兴,把帽檐往下压了压。
晨来看着父亲占了半扇门的肥硕壮大的身躯就要挤出来,不禁往前走了半步,果然堵在了门口,道:“等下。”
“让开,我赶车。”蒲玺一步没迈出来,脸就沉了。
“不差这会儿。”晨来仍旧堵在门口,打量着父亲。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爸你这是在躲什么吗?是不是又骗人了?乔装打扮人家就认不出骗子来了?躲什么呢?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蒲玺脸一沉,恶声恶气地说:“你说什么呢!还真管起我来了?问东问西的……”
“我不问东问西,出了事我知道要怎么办吗?那装裱行是怎么回事?”晨来想压低声音,可是压不住。她一着急,翻手机调出消息来点开链接,却发现链接失效了……她愣了下,握紧手机,“是不是又借着装裱当幌子?”
“我就知道!听风就是雨!那他妈都是哪年的图像了,现在给我剪进去编故事糊弄傻子……这他妈都是什么高科技,剪吧剪吧编故事骗那什么,什么……流量!再说了,就里头那话,我哪句是骗人?装裱我不行呢,还是画画我不行?几代人都混这行儿不对呢,还是我经过见过的多了去了不对?你说我讲得哪句不对?要你在家两三年没收入,干那么一票大的,到了儿人还难为你拖着不给钱,吃软饭!你行?我去找熟朋友接点儿修旧画、装裱的事儿干,碍着谁了?”蒲玺一步跨出大门,推开晨来就下了台阶。“说我是骗子又不报警抓我,就单坏我名声,还不是赶尽杀绝?这他妈的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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