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捧着小小的茶杯在手中,嘴唇轻轻碰到杯沿,那带着茶香的热乎乎的水汽扑到鼻尖上,她轻轻吸了下鼻子。
“我没打算瞒着。”
“看出来了。”蒲珍笑笑,慢慢地叹了口气。“你妈妈让我劝劝你,说实话我是不想揽这活儿的。我想来想去,不劝吧,她肯定饶不了我;劝吧,其实你也知道,我的话也没什么说服力——我自己个儿还不是一塌糊涂?”
晨来不出声。
“感情的事儿上,我从不劝人。唯独那么一次破例,就是在葳葳这里呢,我提醒过你,有些问题要仔细考虑,你没听。你这些年起起伏伏的,我有时候会想推你一把,让你去玩一下,你也一直没……难道这次是听了我的话,奔火坑去了?”蒲珍看了晨来。
晨来轻声说:“也不能说没您鼓励的功劳。”
“哟,这话可不敢让你妈妈知道,她能吃了我!”蒲珍故意夸张地摊开手,道。“你知道我可怕她了。”
晨来说:“您怕我妈,我妈也就不算不怕您了,您二位是麻杆儿打狼——两头害怕。”
蒲珍笑起来,喝了口茶,摇摇头,道:“你呀,是个聪明孩子,但脾气倔,自己认准的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这我很清楚。老规矩,我不劝你什么,就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有一个朋友,这种?”晨来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