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风在家里的样子就像是个最无忧无虑的孩子,在祖母和母亲面前尽情地撒娇耍赖、胡搅蛮缠。
鱼妈妈跟她开玩笑说要不然来来给我当儿媳妇吧,鱼野风这破孩子就算是有人牵着风筝线儿了。你看现如今还有谁能跟他说得上话,也就是你吧……满桌子的人都笑,是真的当玩笑在笑。
晨来也笑,野风甚至还跟母亲说好呀您再等等,回头我去北京给您把媳妇儿和芝麻酱一起带回来,行了吧?还风筝线儿呢,您这比喻也忒老旧了。
鱼妈妈说芝麻酱比媳妇儿还重要点儿,你真回去亲自给我驮回来,我保证一整年都不提媳妇儿的事儿。
满桌子的人又大笑,笑着说鱼家只有野风可怜,别人谁不是爱怎样怎样、只有野风会被奶奶和妈妈这么“关心”,难怪明珰动不动就说鱼家讲“男女平等”就是说说而已,“长孙”的地位不可动摇。
晨来听着觉得好笑,但也看得出来鱼家奶奶和妈妈并不真的把这事儿当正经催促野风,这更像是拿他开涮的一种方式。
野风看样子又不着急又不着恼,闷头吃东西任你们怎么说我才不接茬儿的样子特别有趣。
后来野风的一个堂姐又说起安排野风认识女孩子的事儿来,奶奶问野风要不要见一见。野风已经吃得半饱,这才接茬儿。他没答应,不过也没拒绝,只是说我什么时候还得用你们操心我认识女孩子的事儿呀……再说最近工作忙呀,还要准备出庭,哪儿有那个心思……鱼奶奶忙说那随你高兴好了,然后就没有人再提了。
野风悄声跟她说你看看,“长孙”的心情好坏还是第一位的吧?我不乐意谁也甭想勉强我干嘛,做“长孙”别的好处没有,这点儿好处一定要利用。
那一顿饭吃得很快活。饭后大家聚在一起又说了好久的话,每个人都抢着说抢着问,热闹得让那间暖暖和和的小厅里像是搁了一窝刚出壳小鸡的竹笼……离开鱼家时每个人都跟她拥抱,请她下次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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