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也笑,点头。
她后来又见过明珰一次,但很仓促。偶尔能从新闻里看到明珰参加活动的照片,已从长发变成短发,跟她刚好相反。
“那奶奶同意了吗?”晨来笑问。
“我跟她讲会跟你一起过年。再说这么大雪,她也知道是安全第一。”野风笑。
“我可以下班了。咱们这就去煮饺子吃吧……真的好饿。”晨来说。
今天这个班太忙。忙起来差点儿忘了得跟国内的亲朋好友拜年。忙碌的间隙见缝插针一一打过电话、发过讯息,这才安心。
那喜气洋洋的年味隔了千山万水,像冲泡了三四回的茶水,味道还是有一点的,但有点不太对。
其实即便在国内,除夕她多半也是在值班。
年复一年,过年对她来说平常的像个礼拜天,能休息好睡一个好觉是最大的意义……然而过年却并不真的像平常的礼拜天,根本不能好好休息。以及最让她觉得焦虑的是逢年过节父亲总会格外暴躁。这个时候往往更要喝酒,而酒一喝多,家里就不得安宁。她不在家,父亲少了酒后撒气的主要对象,吃苦的是她母亲……她心里有点堵,想着等下记得问问母亲。这两年父亲酗酒的情况似乎有改善,但这也未必不是因为她在外,母亲和姑姑不肯让她知道实情。
鱼野风看她脸色忽然有点不太对,拍拍手,推她快点去换衣服。“都说饿了还不快点行动。饺子在家等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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