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有些想家了,晨来觉得这个冬天格外冷。暴风雪多得令人时常生出些疑惑来,以为这世界本来就该是银装素裹、冰天雪地,再没有其他的颜色的。
偶尔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会想起那个秋日,眼前会有五彩斑斓色泽,心情会有一点点微妙的变化,产生类似愉悦的情绪。这个时候,她脸上就会有一丝丝的笑意。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反应,总是要来个急刹车……她觉得这是因为最近纽约的天气太糟糕了,会让她不自觉利用记忆里那些美好的瞬间来抵抗。可为什么会是那一天?她也不太清楚。
有那么两次,鱼野风站在她身边,看她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的屋顶出神,问你是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想起了北京的红墙和角楼的风铃?
她总说没有。想家也不会想那个。
他不信。说北京人的乡愁排除了芝麻酱,就剩下红墙和角楼了。不是这些,难道是想芝麻酱了?
于是芝麻酱成了鱼野风问她是不是在想家的代名词。
像这会儿,外面又下起了雪,天气预报说可能演变为暴风雪,她看着那飞舞的雪花叹气,想着今天回家的路又要艰难跋涉,鱼野风站在她身边,适时地来上了一句,又想芝麻酱了吧?
她说你给我走开。
鱼野风却笑得很开心。一杯可乐晃得哗啦哗啦响。他说我走开了,你一个人对着下都下不完的雪,那芝麻酱不得稠得搅都搅不动?
晨来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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