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还来得及嘛?”晨来问。
“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也愣着呢。”
“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您会躲事儿啊。您不管我,也不管我妈?昨儿晚上那些人要对付她,她能怎么办?您到底干什么了?”
“我?我什么都没干呐!你还不知道这行儿,忒容易得罪人了……我说话又直,保不齐哪句话说得不合人心意了,就把人得罪了——现在的人,好多都拿这投机呢,砸人饭碗的事儿,人不来找我茬儿啊?”
“是真的吗?”晨来冷着脸问。
“是真的。”
“就这点儿事儿你至于跑那么快?”
“呼啦一下来那么多人,我当然害怕呀!是,我先跑了不顾你们是不对,下回不这样了,行吧?”蒲玺捂着肚子,“哎呦我说闺女哎,先让我去茅房一趟,回来再审行不行?”
晨来见他要溜,说:“不行,把话说完了。你没做亏心事跑什么跑?”
“我去茅房回来,你一样说。”蒲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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