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烈焰 >
        屋子里除了饭菜香味,还有一点酒气。隔着门,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蒲玺身上的酒气一阵阵送出来,可见他喝了多少酒。

        “这是在哪喝成这样?回来就开始闹?”晨来轻声问。

        柳素因叹了口气,说:“比你早了也就是半个钟头。开头儿倒是没跟我闹……坐下要酒喝,我没给,就疯了,再加上又看见你秦叔叔让人送来的节礼,简直一蹦三尺高,让我把东西都扔出去,要不就跟东西一起滚出去。我说老秦年年中秋春节都不忘了这礼数,今年尤其客气,那是因为秦家老太太上月住院,来来没少跑前跑后,这是人家老太太不过意,特地嘱咐给来来点儿稀罕物儿……唉,这不说还罢了,一说更气了,说早就讲过不准你管他们家的闲事……”

        晨来瞥了一眼摆在禅椅上的那几个盒子,心说难怪呢,“不忠不孝”的词儿都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扮上、开锣唱戏了。

        “秦叔太客气了。过两天我去看看老太太,再谢他。”

        “我也这么说。就照他帮你爸那么多回,你帮帮忙也是应该的……你爸就不爱听这。说当初要没他,老秦哪儿有今天。这话说的……”柳素因叹口气。

        晨来不言语,拿起桌上的酒瓶来,看了看,给母亲和自己各倒了一点,听着母亲絮絮地和自己说着话。

        “他呀,这些日子就没有不喝多的时候儿……只要在家,一准儿是喝酒,一喝就多,一多就蹦高儿。我总觉得不知道他在外头又干了什么事儿,最近几天老有人来找他。他老躲着不见人,就是在家里,有人找他也让我说不在……手机就老关机。要打电话才开一会儿机。你说他这样儿……不会是又……”

        柳素因一脸愁苦,在灯光下显得比她实际年岁简直要老上二十岁。

        晨来看着母亲,轻声说:“不管他干嘛了,您好好儿保护您自个儿。他惹上的经常是那些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人,万一哪天事儿惹大了,不怕不危及到您的安全……我又不老在家,顾不得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