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大楼,冷风吹过来,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让她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手机响起来,她心一提,忙在包里拨了下,拿起来一看是陌生号码,突然紧张起来的心放下一点。
对方张口就问她认不认识蒲玺。
“不认识。”晨来回答。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没有动,开始查看通话记录。这个电话号码之前并没有打来过。归属地显示是北京,但对方的口音有点杂,是北方人在南方呆久了会讲的那种味道的普通话。
病人来自五湖四海,她多年来练就的许多无用的本领之一,就是病人一张嘴不出三两句话就能判断出他们来自何方……猜得中,病人会觉得亲切,夸她聪明。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聪明,最多是用了点心而已。很多医生都有独特的让患者放松些心情的技巧。
楼底的风很大,衬衫的飘带乱舞着,像两条黑色的眼镜蛇在她面前打架。
她抬手扯住飘带,制住了乱舞的眼镜蛇。
她努力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而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回去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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