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晨来笑笑。
笑容虽然不由衷,但也并不勉强。遇蕤蕤松了口气,顿了顿,问:“这……不要紧吧?要不要找白师姐帮忙?”
晨来看了他,微微皱了下眉,“为什么要找白师姐帮忙?”
“我的意思是……万一要是……白师姐会不会有办法。”遇蕤蕤说。
晨来沉默片刻,说:“小事。不用麻烦白师姐。”
“那蒲伯伯呢?”遇蕤蕤问。
晨来看看时间,说:“有关部门要是处理他,当然就处理了。这段时间他在家休养,好找。”
她的手机这会儿一直在震动,是母亲发来了消息。她没看。想来母亲也已经看了节目了。画面加了遮挡,刚才那个镜头里的人,只要是认识蒲玺的,恐怕再没有认错的道理。虽然她这会儿心很沉,可也不能不承认这两期节目做的报道相当不错。有深度,有立场,有质量……除了在里面看到父亲这一点让她难受,其他的,无可指摘。昨天那期节目她没能看完就被叫去了急诊,后面一气儿忙到晚上,接近午夜才从手术室出来,坐在休息室里看了完整回放。看完了,手术服上的汗都快干了。她也知道像这样的报道,如果不是已经平衡好了利益关系,很难被放出来。排除了私人感情和立场来看,这才像是调查记者和法制节目该做出的最好的报道。
今天看到父亲的画面出现,那感觉像是知道有块石头悬在头顶很久了,终于落下来砸在脑袋上。
她此时有怪异的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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