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她说。脸上笑容可掬。
焰火没出声,看着她身子慢慢归位。动作极慢,像只树懒,拿着那条没有穿针的线和手套,像是要继续研究该怎么缝好。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焰火示意peter过来。两人开了灯,在周围仔细查看了好一会儿,仍没有发现针。
“会不会根本没有针。”peter轻声说。
罗焰火想,如果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好过扎到人身上。他看了晨来,那很努力在穿针引线的样子,看上去笨拙又好笑。
&轻声说:“她的朋友是我老板的好朋友。”
这句话的含义可深可浅。焰火看看微笑,他没笑。
“您认识这位客人吧?”peter看他神色,也知道自己的提醒是此地无银。这间酒吧的熟客里,罗焰火算年纪轻的,但年轻不代表好相处。他的和气通常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见过几次面。”焰火说。
&不再多话,去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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