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听着这话,心像是被戳了一下,隐隐约约的不安浮上来,又急忙压下去。
遇蕤蕤似完全没有发觉她不自在,拧开可乐瓶给她,自己一颗一颗丢爆米花进嘴里……晨来握着可乐瓶,半晌没有动。
她有点心慌。
没等一节比赛结束,她跟蕤蕤示意自己出去一下。蕤蕤看着她,要起身陪她去,她摇了下头。蕤蕤看到她的眼神,就没动,只是目送她走出贵宾席,很快消失在出口……他慢慢地呼了口气,掏出手机来看一眼。
没有呼叫。有新的消息提示,但他不想马上回复……
晨来出了球场,宽敞的走廊上清新的空气顿时让她觉得舒服了些。
她走进洗手间,拿出随身带的消毒液和湿巾来,仔细地擦着光洁的台面和洗手盆。擦到一半,她停下来,盯着面前这光可鉴人的洗手盆,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透明透亮的镜子中自己那睁大的眼睛——这是在干什么?
这体育场应该翻新过,从前就以洗手间豪华干净设施齐全著名,如今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她还是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一进来就开始消毒。
她闭了下眼,有短暂的呼吸困难。
保洁女工敲门进来,看到她似乎松了口气,对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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