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劣质烟草味钻入沈渝鼻腔,感到嗓子发痒,沈渝憋红脸咳嗽了两声,顿时,被人看轻的无名火在沈渝心头点着,视线落在严宽上下抖动的烟头上,脑子里突然蹦出言荀诋毁他的话,嗡嗡作响,惹得心烦,一冲动,沈渝朝着严宽的方向挥了一拳,怒吼道:你丫才被包养!
严宽只是想试试沈渝的底线,没料到对方居然会动手,毫无防备的他来不及反应,拳头正打在他太阳穴的位置,力道虽不大,却足以让严宽白天见星星。
一拳落下,沈渝居然还想挥第二拳,严宽这下立马闪开,跪在座椅上,在沈渝收拳前,握住沈渝的拳头,反身一拧,把人制服在地,居然搞偷袭,见这突然调教的小子终于安静了下来,严宽捂住吃痛的太阳穴,别说,还挺疼。劳资让你做选择,又不是让你打人。这账我帮你记上了,月底结账的时候,必须外加一份医药费。
严宽的擒拿手不是吹牛的,沈渝蹲在地上动弹不得,稍微挣扎,手臂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疼得沈渝直抽气。
你也知道疼啊?严宽松开沈渝的手,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小子只是一只夹着尾巴的哈巴狗呢,没想到也会咬人嘛。
沈渝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盯着严宽没说话,看样子记上仇了。
严宽看了他一眼,摸了一手鼻梁,主动放软语气:行了,我给你道歉,不该用那种方法来刺激你。
沈渝的怒气早被那冲动的一拳带走,现在反而有点后悔不该得罪部队出身的严宽,于是顺着严宽给的台阶下了台,不卑不亢地说:宽哥,对不起,一时冲动。
你这冲动的代价可全在我脸上了,幸好我不是靠脸吃饭的,要不然非得让你也吃不上饭。严宽给沈渝展示了额角的乌青,对不起我接受了,但医药费,必须得给。
给,一定给。沈渝微微皱眉,说出了心里话:但你也不该说那种话啊,我好歹是你带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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