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喊声从主卧里传了出来,瞳瞳被吓哭了。
爸爸?爸爸!瞳瞳跑到主卧门前狠狠敲着门。
可是顾云倾除了唿吸,一点想要回答瞳瞳的力气都没有。
久里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扎进了顾云倾的腰间,血液已经流了一床单,一下一下都扎地很深,这颗子弹可深了,埋在顾云倾腰间最深处。
久里的汗水掉在了顾云倾的皮肤上,有点烫。
啊在匕首狠狠往外一翻的期间,一颗银色的子弹在血肉模煳中亮了出来。
顾云倾深深唿吸一口气,终于疼的晕了过去。
久里出了一口长气,擦了擦脸,忘了塑料手套上有顾云倾的血,额头突然就像被灼烧了一样,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伤疤,久里懊恼地扔掉塑料手套,打开门喊来瞳瞳,瞳瞳,你家里有纱布么?还有止血的药,你爸爸需要这些东西,你可以给叔叔找找么?
瞳瞳眼泪还挂在脸上,听了久里的话,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顾云倾的儿子比顾云倾懂得太多了,看着瞳瞳娴熟地为顾云倾包扎伤口的动作,久里突然觉得自己无比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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