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甦曾去找过他?
春夏接驳的太阳,一路烧了下去。几场急雨看似打乱节奏,实际只是为如火如荼添了把柴火。
石墨站在大太阳下,忘了掸去烟灰,风吹来,大半截烫着指头,又被扬进了风里。
他在滨江大道吹了一小时热风,人才冷静下来。
驱车到家,输密码时,门内响起一段吉他扫弦。应声落下的还有一道锁声。
“不是公司有事吗?”秦甦用力扫弦,掼出难听刺耳的音效,比之电钻也毫不逊色。“回来得好快。”
石墨的右手僵在密码键盘。食指上还落了颗顽固的烟灰,他捻起拇指,揩了去。
秦甦冒着热气哼哧哼哧赶过来,见石墨真不在家,叹气怪起自己来,原来他真的有事啊。只是还没翻开乐谱,门边就有了动静。
她胡乱拨弦,冲门对面问话:“所以是生我气了,是吗?”
那边还是没声音,她不禁皱起眉头,上前一步,吉他笨重地撞到门,发出铿铿声响。
随她踮脚看向猫眼,猫眼那边的光像有感应一样,猛然罩上层黑。她扒在门上使劲眨眼,终于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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